忆秦娥·烧灯节
邓剡在上元节客散后怀念起往事,作一首《忆秦娥》词赠予我,我读过之后顿感凄凉,便按照原韵和了一首,不禁觉得非常悲痛。过去每逢元宵,成千上万的朝京士女,拥进城里观灯闹元宵。如今皇上太后都被掳到北方去了,京城已不复存在,进京朝拜的路上,行人断绝,有的只是满天风雪。刚才还是盛极一时,文恬武嬉,载歌载舞,极尽奢靡,转眼便成凄凉瓦砾焦土。唯有当年的明月,仍然永恒地照着人间,照着流泪的蜡烛,照着大家已经花白的头发。参考资料:1、刘尊明朱崇才.宋词鉴赏辞典.北京:商务印书馆,2015:335
邓剡在上元节客散后怀念起往事,作一首《忆秦娥》词赠予我,我读过之后顿感凄凉,便按照原韵和了一首,不禁觉得非常悲痛。过去每逢元宵,成千上万的朝京士女,拥进城里观灯闹元宵。如今皇上太后都被掳到北方去了,京城已不复存在,进京朝拜的路上,行人断绝,有的只是满天风雪。刚才还是盛极一时,文恬武嬉,载歌载舞,极尽奢靡,转眼便成凄凉瓦砾焦土。唯有当年的明月,仍然永恒地照着人间,照着流泪的蜡烛,照着大家已经花白的头发。参考资料:1、刘尊明朱崇才.宋词鉴赏辞典.北京:商务印书馆,2015:335
这首词从上元节临安道上行人稀少,引发了他的亡国之恨,词情凄苦,表现了一个士大夫对故国的忠贞。
上片触景生情,写上元节凄凉景象。南宋都城临安,上元节多繁华热闹,《梦梁录》曾有这样的记载:“深坊小巷,绣额珠帘,巧制新装,竞夸华丽。公子王孙,王陵年少,更以纱笼喝道,将带佳人美女,遍地游赏。人都道玉漏频催,金鸡屡唱,兴尤未已。”这样的通宵欢乐,词人是记忆犹新的,就引起了与当今的对比。如今的上元节风雪交加,遮天盖地,故都内外,一片苍凉。词人起笔,就以故都烧灯节极度的繁华欢乐与现实中的风雪酷寒、无限凄凉进行强烈的对比,烘托出严酷冷寂的气氛。“风和雪,江山如旧,朝京人绝。”这里的“风和雪”,不单是自然景象的实写,更成了元蒙统治下那种严酷气氛的象征。正因如此,“风和雪”的再次复述,既是适应词牌格式的需要,更是词人着意的强调。有了这着意的强调,作者一腔亡国之痛就顺势而出了。“江山如旧”的“如”字,已蕴含着“风景不殊,正自有山河之异”(《世说新语》)的深哀大痛;“朝京人绝”的“绝”字,又寄寓着故都易主、人心绝望的深仇大恨。字里行间,充满了悲苦凄怆的情调。
上片写景,景以引情,描写元宵之夜故部路上风雪交加行人断绝的凄凉景象;下片抒情,景以衬情,抒发物是人非、怀念故国的悲苦心情。
“百年”二句,承上生发,直抒胸臆,感慨系之。人生百年,本已十分短暂,偏又经受了国破家亡、生离死别的深哀大痛;尽管人们都不再去故都观灯欢度佳节了,自己却还要跟知己好友面对故国的明月“感旧”“寄情”。使词人锥心泣血的“兴亡别”,不仅指“宣和旧日,临安南渡,芳景犹自如故”(《永遇乐》)的一去不返,更指南宋覆亡之后“无花只落空悲”(《汉宫春》)的眼前处境。江山剧变,明月如故,只能对月凭吊,寄怀故国了。一个“犹”字,既表达了永念故国的执着深情,也流露出莫可奈何的悲凉心境。词意发展到此,可谓沉痛至极。词人面对着“当时月”,故国情景,纷拥而来,眼前处境,却无比悲凉。这里的“当时月”,当然也不仅是适应词牌格式的需要,更是词人着意的强调,突出了他对故国的耿耿丹心和对元蒙统治的强烈厌恶。词人对月凭吊,寄情故国,“当时月”又在默默地照人如烛之泪,照人如梅之发。这两句对仗工整,情景交融,把“当时月”之善解人意和词人之悲凄坚贞交织起来了,意境苍凉,余味绵绵。
全词辞情哀苦,音调悲怆,表达了深沉的兴亡之感,体现了宋亡后遗民作家的惨痛心情,是《须溪词》中的名篇。
- 《夏景 其一 夏雨生众绿》
- 《忆江南》
- 《忆秦娥》
- 《菩萨蛮(丁丑送春)》
- 《祝英台(水后)》
- 《霜天晓角(和中斋九日)》
- 《齐天乐(戊寅登高,即席和秋崖韵)》
- 《望江南(秋日即景)》
- 《减字木兰花(寿词)》
- 《南乡子(乙酉九日)》
- 《法驾导引(寿刘倅仲简)》
- 《浣溪沙(春日即事)》
- 《南歌子》
- 《金缕曲(和同姓草叔曲本胡端逸见寿韵并谢)》
- 《踏莎行》
- 《霜天晓角(寿张古岩)》
- 《最高楼(再和)》
- 《点绛唇(题画)》
- 《法驾导引(寿吴蒙庵)》
- 《八声甘州(春雪奇丽,未能赋也,因古岩韵志喜)》
- 《青玉案》
- 《大圣乐》
- 《谒金门(风乍起,约巽吾同赋海棠)》
- 《糖多令》
- 《临江仙(有感)》
- 《水龙吟(巽吾赋溪南海棠,花下有相忆之句读之不可为怀和韵并述江东旅行)》
- 《千秋岁(和尚学林寿筵节席)》
- 《江城子(西湖感怀)》
- 《霜天晓角(中秋对月)》
- 《临江仙(辛巳端午和陈简斋韵)》
- 《乌夜啼(初夏)》
- 《临江仙(壬午七夕)》
- 《菩萨蛮(春晓)》
- 《金缕曲(丙戌九日)》
- 《梅花引(寿槐城)》
- 《行香子(次草窗忆古心公韵)》
- 《摸鱼儿(和谢李同年)》
- 《南乡子》
- 《临江仙(将孙生日赋)》
- 《临江仙(晓晴)》
- 《烛影摇红(丙子中秋泛月)》
- 《齐天乐(端午和韵)》
- 《江城子(春兴)》
- 《临江仙(闲居感旧)》
- 《八声甘州(和汪士安海棠下先归,前是观桃水东,至其乡真常观)》
- 《满江红(寿某翁)》
- 《江城子(和默轩初度韵)》
- 《满江红》
- 《长相思(喜晴)》
- 《水龙吟》
- 《青玉案(用辛稼轩元夕韵)》
- 《一翦梅(和敖秋崖为小孙三载寿谢)》
- 《菩萨蛮(春日山行)》
- 《沁园春(和刘仲简九日韵)》
- 《江城子(海棠花下烧烛词)》
- 《乌夜啼(中秋)》
- 《莺啼序》
- 《水调歌头(余初入建府,触妓于马上。后于酒边,妓自言,故赋之)》
- 《临江仙(坐悟)》
- 《沁园春》
- 《疏影(催雪)》
- 《摸鱼儿(水东桃花下赋)》
- 《摸鱼儿(春暮)》
- 《鹧鸪天(寿赵松庐)》
- 《蝶恋花(感兴)》
- 《金缕曲(古岩取后村和韵示余,如韵答之)》
- 《点绛唇(瓶梅)》
- 《金缕曲(九日即事)》
- 《鹧鸪天(寿康教)》
- 《金缕曲(贺赵松庐)》
- 《金缕曲(寿李公谨同知)》
- 《摸鱼儿(甲午送春)》
- 《酹江月(和朱约山自寿曲,时寿八十四)》
- 《鹧鸪天(迎春)》
- 《酹江月(五日和尹存吾,时北人竞鹭洲渡)》
- 《八声甘州(送春韵)》
- 《永遇乐(余方痛海上元夕之习,邓中甫适和易安词至,遂以其事吊之。)》
- 《归国遥(暮春遣兴)》
- 《虞美人(中秋对月)》
- 《水调歌头(陈平章即席赋)》
- 《忆秦娥(为曹氏胭脂阁叹)》
- 《金缕曲(寿陈静山)》
- 《虞美人(客中送春)》
- 《清平乐(石榴)》
- 《摊破浣溪沙》
- 《六州歌头》
- 《江城梅花引》
- 《江城梅花引(辛巳洪都上元)》
- 《齐天乐》
- 《法驾导引(代寿丹山)》
- 《鹧鸪天(九日)》
- 《减字木兰花(有感)》
- 《踏莎行(雨中观海棠)》
- 《一翦梅(和人催雪)》
- 《念奴娇(酬王城山)》
- 《山花子(春暮)》
- 《霜天晓角(寿陈敬之)》
- 《菩萨蛮(秋兴)》
- 《好事近(中齐惠念,赐词俾寿,不胜岁寒兄弟之意)》
- 《双调望江南(寿王秋水)》
- 《双调望江南(寿张粹翁)》
- 《法驾导引(寿城山,用寿胡潭东韵)》
- 《金缕曲》
- 《唐多令·明月满沧洲》
- 《摸鱼儿(寿王城山)》
- 《金缕曲》
- 《唐多令 其二》
- 《春景 介山》
- 《金缕曲(乡校张灯,赋者迫和,勉强趋韵)》
- 《水调歌头(寿晏云心)》
- 《水调歌头(谢和溪园来寿)》
- 《水调歌头》
- 《青玉案(暮春旅怀)》
- 《水调歌头(中秋口占)》
- 《莺啼序(感怀)》
- 《摸鱼儿》
- 《双调望江南(赋所见)》
- 《浣溪沙(三月三日)》
- 《霜天晓角(寿贾教)》
- 《望江南(晚晴)》
- 《糖多令(癸未上元午晴)》
- 《浪淘沙(秋夜感怀)》
- 《浪淘沙(有感)》
- 《虞美人(大红桃花)》
- 《品令(闻莺)》
- 《鹊桥仙(题陈敬之扇)》
- 《鹊桥仙(自寿二首)》
- 《鹊桥仙》
- 《摘红英(赋花朝月晴)》
- 《菩萨蛮(题醉道人图)》
- 《减字木兰花(尚学林己丑寿旦,适归庐陵。其先世相州人居永和今家临川)》
- 《减字木兰花(自述)》
- 《减字木兰花(腊望初晴,月佳甚,有上元花柳意,不能忘情)》
- 《春景 碧山晴又湿》
- 《夏景 雨过苔花润》
- 《夏景 绿荷雨跳珠》
- 《减字木兰花 其一 玩月答蒙庵和词》
- 《夏景 其二 松凉夏健人》
- 《夏景 露顶洒松风》
- 《唐多令 其四》
- 《唐多令 其五》
- 《虞美人 其一 扬州卖镜,上元事也,用前韵》
- 《夏景 林风凉不绝》
- 《夏景 乔木生夏凉》
- 《夏景 清室夏含霜》
- 《夏景 凉引簟先秋》
- 《摸鱼儿·懒能看》
- 《春景 芳草换野色》
- 《夏景 清风左右至》
- 《秋景 乞巧文》
- 《秋景 晒书》
- 《秋景 牛女年年渡》
- 《秋景 机丝虚夜月》
- 《秋景 秋空日凌凌》
- 《秋景 吹笛月明中》
- 《秋景 清辉玉臂寒》
- 《秋景 月满秋夜长》
- 《秋景 其一 月色醉远客》
- 《秋景 其二 月色醉远客》
- 《秋景 卿月升仙掌》
- 《秋景 把钓待秋风》
- 《秋景 秋风白云飞》
- 《秋景 秋风思鲈莼》
- 《秋景 闭门感秋风》
- 《秋景 秋高风怒号》
- 《秋景 夜雨更秋风》
- 《秋景 秋风生桂枝》
- 《秋景 疏雨滴梧桐》
- 《秋景 风雨近重阳》
- 《秋景 于今九日》
- 《秋景 窗空雨声晚》
- 《秋景 悠然见南山》
- 《秋景 寒城菊自花》
- 《秋景 十日菊》
- 《秋景 客愁连蟋蟀》
- 《秋景 蛩响乱秋阴》
- 《秋景 鹤唳清露垂》
- 《秋景 其一 门掩候虫秋》
- 《秋景 其二 门掩候虫秋》
- 《秋景 天清木叶闻》
- 《秋景 其一 出逢危叶落》
- 《秋景 其二 出逢危叶落》
- 《秋景 远客坐长夜》
- 《秋景 芙蓉红岸湿》
- 《秋景 庭榴剖朱实》
- 《秋景 其一 鹭于飞》
- 《秋景 其二 鹭于飞》
- 《秋景 时菊委严霜》
- 《秋景 江动月移石》
- 《秋景 日出篱东水》
- 《秋景 夕阳如有意》
- 《秋景 山园细路高》
- 《冬景 冬日可爱》
- 《冬景 负暄》
- 《冬景 地炉煨榾柮》
- 《冬景 舟雪洒寒灯》
- 《冬景 炉存火似红》
- 《冬景 孤舟蓑笠翁》
- 《冬景 独钓寒江雪》
- 《冬景 深山催短景》
- 《冬景 至后日初长》
- 《冬景 绣纹添弱线》
- 《冬景 梅开不自觉》
- 《冬景 疏影》
- 《冬景 梅蕊惊眼》
- 《冬景 官梅动诗兴》
- 《冬景 聊寄一枝春》
- 《冬景 汉节梅花外》
- 《沙苑箭》
- 《月下》
- 《里门高》
- 《柳意》
- 《苏李泣别图》
- 《初晴》
- 《和答李德臣》
- 《送李鹤田入浙赵春谷招》
- 《山行雨中二首 其一》
- 《山行雨中二首 其二》
- 《寄别孙潜斋》
- 《文姬归汉图》
- 《读杜拾遗百忧集行有感》
- 《赠制笔生许文瑶》
- 《江城子 其四 海棠花下烧烛词》
- 《摊破浣溪沙》
- 《西江月 其一 新秋写兴》
- 《西江月 其二 忆仙》
- 《清平乐 其一 石榴》
- 《春景 一雨百泉涨》
- 《春景 鸟散馀花落》
- 《春景 碧草生旧迹》
- 《春景 阊阖开黄道》
- 《春景 衣冠拜紫宸》
- 《春景 其一 新年贺太平》
- 《春景 其二 新年贺太平》
- 《春景 明月逐人来》
- 《春景 风起春灯乱》
- 《春景 溪壑回春姿》
- 《春景 暗水流花径》
- 《春景 其一 小水细通池》
- 《春景 其二 小水细通池》
- 《春景 莺啭谢娘慵》
- 《春景 诗人命属花》
- 《春景 其一 村村自花柳》
- 《春景 其二 村村自花柳》
- 《春景 去帆春色随》
- 《春景 寒尽怕春销》
- 《春景 山归万古春》
- 《春景 池塘生春草》
- 《春景 春风花草香》
- 《春景 闲院绿阴生》
- 《春景 仰蜂粘落絮》
- 《西江月·玉帐传心如镜》
- 《太常引(寿李同知)》
- 《念奴娇·沧洲一叶》
- 《乳燕飞》
- 《踏莎行·北望蝶山》
- 《青玉案(寿老登八十六岁,戊午六月十七日)》
- 《水调歌头·明月隔千里》
- 《水调歌头 其七 中秋口占》
- 《寿周耐轩府尹》
- 《乳燕飞(寿周耐轩)》
- 《夏景 竹影金琐碎》
- 《春景 吹面》
- 《浣溪沙(虎溪春日)》
- 《卜算子·早已是三年》
- 《摸鱼儿·想幼安》
- 《寿王太守 其二》
- 《木兰花慢·自崆峒麦熟》
- 《虞美人(壬午中秋雨后不见月)》
- 《春景 燕子家家入》
- 《法驾导引(寿胡潭东)》
- 《夏景 炎赫衣流汗》
- 《夜飞鹊》
- 《临江仙·过眼纷纷遥集》
- 《临江仙》
- 《挽刘明国》
- 《文文山画像赞》
- 《百字令》
- 《临江仙·睡过花阴一丈》
- 《摊破浣溪沙》
- 《菩萨蛮(湖南道中)》
- 《满江红(海棠下歌后村调共和)》
- 《糖多令(丙申中秋)》
- 《水龙吟(和清江李侯士弘来寿)》
- 《江城梅花引·相思无处著春寒》
- 《临江仙 其一》
- 《永遇乐 其二》
- 《水调歌头 其二十三 陈平章即席赋》
- 《霜天晓角(寿康臞山)》
- 《花犯(再和中甫)》
- 《夏景 涉江采芙蓉》
- 《谢客起早自嘲》
- 《摸鱼儿(赋云束楼)》
- 《祝英台(席间咏绳球)》
- 《花犯·海山昏》
- 《春景 花飞减却春》
- 《水调歌头·夜看二星度》
- 《望江南》
- 《周耐溪见访》
- 《春景 游丝白日静》
- 《夏景 清风松下来》
- 《行香子(探梅)》
- 《水调歌头·仙掌下驰道》
- 《春景 其一 孤舟乱春华》
- 《江城子·涌金门外上船场》
- 《扫花游》
- 《八声甘州(和萧汝道感秋)》
- 《水调歌头(和马观复中秋)》
- 《夏景 莲房坠粉红》
- 《摸鱼儿 其十七 水东桃花下赋》
- 《水调歌头·不成三五夜》
- 《水龙吟 其二 和清江李侯士弘来寿》
- 《恋绣衾(己卯灯夕,留城中独坐,忆当涂买灯,姑苏夜舞,再集赋此)》
- 《水龙吟(和中甫九日)》
- 《水龙吟(寿周耐轩)》
- 《鹧鸪天(和谢胡盘居贶橘为寿)》
- 《踏莎行(上元月明,无灯,明日霰雨屡作)》
- 《春景 润物细无声》
- 《酹江月》
- 《最高楼·非是雪》
- 《春景 其三 孤舟乱春华》
- 《西江月·曾与回翁把手》
- 《减字木兰花·不能管得》
- 《清平乐·君词为寿》
- 《水调歌头·鹤会正阳後》
- 《江城梅花引 其一 辛巳洪都上元》
- 《夏景 亭深到芰香》
- 《临江仙(寿刘教)》
- 《春景 其二 落花香满泥》
- 《糖多令(龙洲曲已八九和,复为中斋勉强夜和,中有数语,醉枕忘之)》
- 《水调歌头 其十三 甲午九日牛山作》
- 《水调歌头(甲午九日牛山作)》
- 《春景 林花扫更落》
- 《寿段知事》
- 《夏景 云雨觉虚无》
- 《沁园春·十八年间》
- 《浣溪沙》
- 《虞美人·无花敢与姚黄比》
- 《题宣和双蟹图卷》
- 《酹江月(北客用坡韵改赋访梅)》
- 《六丑(春感和彭明叔韵)》
- 《留京》
- 《水龙吟·何须银烛红妆》
- 《鹊桥仙 自寿二首 其一》
- 《瑞龙吟(和王圣与寿韵)》
- 《春景 绿阴生昼寂》
- 《探梅四绝 其三》
- 《春景 其一 落花香满泥》
- 《金缕曲(寿朱氏老人七十三岁)》
- 《霜天晓角》
- 《汉宫春(壬午开炉日戏作)》
- 《春晴 其一》
- 《促拍丑奴儿》
- 《恋绣衾》
- 《水龙吟 其一 寓兴和巽吾韵》
- 《法驾导引》
- 《恋绣衾(或送肉色牡丹同赋)》
- 《点绛唇(和邓中甫晚春)》
- 《水调歌头 其十二 和巽吾观荷》
- 《水龙吟·闲思十八年前》
- 《卜算子(元宵)》
- 《念奴娇·吾年如此》
- 《水龙吟(寓兴和巽吾韵)》
- 《鹊桥仙 其一 题陈敬之扇》
- 《水调歌头 其八 癸未中秋,吉文共马德昌泛江》
- 《春景 寒食少天色》
- 《水调歌头·不见古时月》
- 《临江仙·西曲罥衣迷去路》
- 《摸鱼儿 其一 赋云束楼》
- 《钱秀才要社日呈汉宰诗书以予之钱以长句为谢饶秀才又用社日韵作诗见投因用韵并答二君》
- 《念奴娇·先生自寿》
- 《满庭芳·千骑家山》
- 《大酺 春寒》
- 《夏景 盛夏火为日》
- 《探梅四绝 其四》
- 《夏景 梦回莲叶雨》
- 《寿王太守 其四》
- 《莺啼序(赵宜可以余讥其韵,苦心改为之,复和之)》
- 《减字木兰花(甲午九日午山作)》
- 《水调歌头·群动各已息》
- 《梅》
- 《酹江月(中秋,彭明叔别去赴永阳,夜集)》
- 《夏景 扇枕》
- 《宴春台 其六 巽吾赋溪南海棠,花下有相忆之句,读之不可为怀,和韵并述江东旅行》
- 《春景 公作送春诗》
- 《春景 柳塘春水漫》
- 《朝中措 劝酒》
- 《霜天晓角(初春即事)》
- 《蝶恋花·八九十翁嬉入市》
- 《夏景 蝉声集古寺》
- 《念奴娇·枯寒生晚》
- 《临江仙·老去尚呼张丈》
- 《临江仙·幸自不须端帖子》
- 《夏景 其二 衣冷欲装绵》
- 《南乡子(即席纪游)》
- 《春归》
- 《寿王太守 其三》
- 《谒金门(和巽吾海棠韵)》
- 《双调望江南(寿谢寿朋)》
- 《江城梅花引 其二》
- 《朝中措(劝酒)》
- 《点绛唇(寄情)》
- 《摸鱼儿·醒复醒》
- 《酹江月(同舍延平林府教制新词祝我初度,依声依韵,还祝当家)》
- 《满江红(古岩以马,观复遣舟,约余与中斋和后村海棠韵,后寄述怀)》
- 《夏景 其一 衣冷欲装绵》
- 《摸鱼儿·醉与君》
- 《木兰花慢·午桥清夜饮》
- 《洞仙歌(寿中甫)》
- 《满庭芳(草窗老仙歌满庭芳寿余,勉次原韵)》
- 《西江月 新秋写兴》
- 《点绛唇》
- 《鹧鸪天 其六 立春后即事》
- 《春景 汉宫传蜡烛》
- 《水龙吟 其七 和中甫九日》
- 《青玉案·无肠可断听花雨》
- 《点绛唇(和访梅)》
- 《汉宫春·疏影横斜》
- 《夜雨》
- 《兰陵王(丁丑感怀和彭明叔韵)》
- 《宣和旧日,临安南渡,芳景犹自如故名句赏析》
- 《不觉新凉似水,相思两鬓如霜名句赏析》
- 《东望鞭芙缥缈,寒光如注名句赏析》
- 《谁知道,断烟禁夜,满城似愁风雨名句赏析》
- 《正江令恨别,庾信愁赋名句赏析》
- 《去年夜半横江梦,倚危樯,参差曾赋名句赏析》
- 《但箭雁沈边,梁燕无主名句赏析》
- 《二十四桥,颇有杜书记否名句赏析》
- 《桂枝香·吹箫人去》
- 《摸鱼儿·酒边留同年徐云屋》
- 《柳梢青·春感》
- 《永遇乐·璧月初晴》
- 《宝鼎现·春月》
- 《兰陵王·丙子送春》
- 《西江月·新秋写兴》
- 《忆秦娥·中斋上元客散感旧》
- 《忆秦娥·烧灯节》
- 《山花子·此处情怀欲问天》
译文
邓剡在上元节客散后怀念起往事,作一首《忆秦娥》词赠予我,我读过之后顿感凄凉,便按照原韵和了一首,不禁觉得非常悲痛。
过去每逢元宵,成千上万的朝京士女,拥进城里观灯闹元宵。如今皇上太后都被掳到北方去了,京城已不复存在,进京朝拜的路上,行人断绝,有的只是满天风雪。
刚才还是盛极一时,文恬武嬉,载歌载舞,极尽奢靡,转眼便成凄凉瓦砾焦土。唯有当年的明月,仍然永恒地照着人间,照着流泪的蜡烛,照着大家已经花白的头发。
注释
忆秦娥:词牌名。双调,共四十六字,有仄韵、平韵两体。
中斋:即邓剡,号中斋。词人之友。
上元:正月十五为上元节,又称元宵节。
见属(zhǔ):赠送。
烧灯:燃灯。正月十五夜各处挂出花灯。
朝京:通往京城的路。
梅发(fà):指花白的头发。
参考资料:
1、刘尊明 朱崇才.宋词鉴赏辞典.北京:商务印书馆,2015:335
这是刘辰翁于宋亡之后写的一首小令。小序中所说的“中斋”,乃是民族英雄文天祥的幕僚邓剡之号,“宋亡,以义行者”(《历代诗余》引《遂昌杂录》)。当时,邓剡于上元节聚客叙旧,客散之后写了一首《忆秦娥》赠给刘辰翁,刘辰翁就写了这首步韵的和作。
参考资料:
1、唐圭璋 等.唐宋词鉴赏辞典(南宋·辽·金) .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8:2113-2114
这首词从上元节临安道上行人稀少,引发了他的亡国之恨,词情凄苦,表现了一个士大夫对故国的忠贞。
上片触景生情,写上元节凄凉景象。南宋都城临安,上元节多繁华热闹,《梦梁录》曾有这样的记载:“深坊小巷,绣额珠帘,巧制新装,竞夸华丽。公子王孙,王陵年少,更以纱笼喝道,将带佳人美女,遍地游赏。人都道玉漏频催,金鸡屡唱,兴尤未已。”这样的通宵欢乐,词人是记忆犹新的,就引起了与当今的对比。如今的上元节风雪交加,遮天盖地,故都内外,一片苍凉。词人起笔,就以故都烧灯节极度的繁华欢乐与现实中的风雪酷寒、无限凄凉进行强烈的对比,烘托出严酷冷寂的气氛。“风和雪,江山如旧,朝京人绝。”这里的“风和雪”,不单是自然景象的实写,更成了元蒙统治下那种严酷气氛的象征。正因如此,“风和雪”的再次复述,既是适应词牌格式的需要,更是词人着意的强调。有了这着意的强调,作者一腔亡国之痛就顺势而出了。“江山如旧”的“如”字,已蕴含着“风景不殊,正自有山河之异”(《世说新语》)的深哀大痛;“朝京人绝”的“绝”字,又寄寓着故都易主、人心绝望的深仇大恨。字里行间,充满了悲苦凄怆的情调。
上片写景,景以引情,描写元宵之夜故部路上风雪交加行人断绝的凄凉景象;下片抒情,景以衬情,抒发物是人非、怀念故国的悲苦心情。
“百年”二句,承上生发,直抒胸臆,感慨系之。人生百年,本已十分短暂,偏又经受了国破家亡、生离死别的深哀大痛;尽管人们都不再去故都观灯欢度佳节了,自己却还要跟知己好友面对故国的明月“感旧”“寄情”。使词人锥心泣血的“兴亡别”,不仅指“宣和旧日,临安南渡,芳景犹自如故”(《永遇乐》)的一去不返,更指南宋覆亡之后“无花只落空悲”(《汉宫春》)的眼前处境。江山剧变,明月如故,只能对月凭吊,寄怀故国了。一个“犹”字,既表达了永念故国的执着深情,也流露出莫可奈何的悲凉心境。词意发展到此,可谓沉痛至极。词人面对着“当时月”,故国情景,纷拥而来,眼前处境,却无比悲凉。这里的“当时月”,当然也不仅是适应词牌格式的需要,更是词人着意的强调,突出了他对故国的耿耿丹心和对元蒙统治的强烈厌恶。词人对月凭吊,寄情故国,“当时月”又在默默地照人如烛之泪,照人如梅之发。这两句对仗工整,情景交融,把“当时月”之善解人意和词人之悲凄坚贞交织起来了,意境苍凉,余味绵绵。
全词辞情哀苦,音调悲怆,表达了深沉的兴亡之感,体现了宋亡后遗民作家的惨痛心情,是《须溪词》中的名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