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名句赏析
深夜梦回楼台朱门紧锁,宿酒醒后帘幕重重低垂。去年的春恨涌上心头时,人在落花纷扬中幽幽独立,燕子在微风细雨中双双翱飞。记得与小苹初次相见,她穿着两重心字香熏过的罗衣。琵琶轻弹委委倾诉相思。当时明月如今犹在,曾照着她彩云般的身影回归。参考资料:1、俞平伯.唐宋词选释.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87.2、李静等.唐诗宋词鉴赏大全集.北京:华文出版社,2009:260.3、蘅塘退士等.唐诗三百首·宋词三百首·元曲三百首.北京:华文出版社,2009:203.
深夜梦回楼台朱门紧锁,宿酒醒后帘幕重重低垂。去年的春恨涌上心头时,人在落花纷扬中幽幽独立,燕子在微风细雨中双双翱飞。记得与小苹初次相见,她穿着两重心字香熏过的罗衣。琵琶轻弹委委倾诉相思。当时明月如今犹在,曾照着她彩云般的身影回归。参考资料:1、俞平伯.唐宋词选释.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87.2、李静等.唐诗宋词鉴赏大全集.北京:华文出版社,2009:260.3、蘅塘退士等.唐诗三百首·宋词三百首·元曲三百首.北京:华文出版社,2009:203.
这首词抒发作者对歌女小苹怀念之情。比较起来,这首《临江仙·梦后楼台高锁》在作者众多的怀念歌女词中更有其独到之处。全词共四层:
“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为第一层。这两句首先给人一种梦幻般的感觉。如不仔细体味,很难领会它的真实含义。其实是词人用两个不同场合中的感受来重复他思念小苹的迷惘之情。由于他用的是一种曲折含蓄,诗意很浓的修词格调。所以并不使人感到啰嗦,却能更好地帮助读者理解作者的深意。如果按常规写法,就必须大力渲染梦境,使读者了解词人与其意中人过去生活情状及深情厚谊。而作者却别开生面,从他笔下迸出来的是“梦后楼台高锁”。即经过甜蜜的梦境之后,含恨望着高楼,门是锁着的,意中人并不真的在楼上轻歌曼舞。作者不写出梦境,让读者去联想。这样就大大地增加了词句的内涵和感染力。至于“梦”和“楼”有什么必然联系,只要细心体味词中的每一句话,就会找到答案。这两句的后面紧接着“去年春恨却来时”。既然词人写的是“春恨”,他做的必然是春梦了。回忆梦境,却怨“楼台高锁”,那就等于告诉读者,他在梦中是和小苹歌舞于高楼之上。请再看晏几道的一首《清平乐·幺弦写意》:“幺弦写意,意密弦声碎。书得凤笺无限事,却恨春心难寄。卧听疏雨梧桐,雨余淡月朦胧,一夜梦魂何处?那回杨叶楼中。”这首词虽然也没有写出梦境,却能使读者联想到,这是非常使人难以忘怀的梦境。以上所谈是词人第一个场合的感受。另一个场合的感受是:“酒醒帘幕低垂”,在不省人事的醉乡中是不会想念小苹的,可是一醒来却见原来居住小苹的楼阁,帘幕低垂,门窗是关着的,人已远去,词人想借酒消愁,但愁不能消。
“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三句为第二层。“去年”两字起了承前启后的作用。有了“去年”二字第一层就有了依据。说明两人相恋已久,刻骨铭心。下文的“记得”“当时”“曾照”就有了着落,把这些词句串联起来,整首词就成了一件无缝的天衣。遣词之妙,独具匠心!“却”字和李商隐《夜雨寄北》中“却话巴山夜雨时”中的“却”字一样,当“又”字“再”字解。意思是说:去年的离愁别恨又涌上了心头。紧接着词人借用五代翁宏《春残》“又是春残也,如何出翠帏?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的最后两句,但比翁诗用意更深。“落花”示伤春之感,“燕双飞”寓缱绻之情。古人常用“双燕”反衬行文中人物的孤寂之感。如:冯延已《醉桃源·南园春半踏青时》“秋千慵困解罗衣,画梁双燕飞”就是其中一例。晏词一写“人独立”再写“燕双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此篇盖袭用成语,但翁宏诗作不出名,小晏词句却十分煊赫。这里也有好些原因:(一)乐府向例可引用诗句,所谓”以诗入乐“,如用得浑然天成,恰当好处,评家且认为是一种优点。(二)诗词体性亦不尽同,有用在诗中并不甚好,而在词中却很好的,如晏殊《浣溪沙·一曲新词酒一杯》的”无可奈何“”似曾相识“一联。(三)优劣当以全篇论,不可单凭摘句。
“记得小苹初见,两重心字罗衣,琵琶弦上说相思”。为第三层。欧阳修《好女儿令·眼细眉长》:“一身绣出,两重心字,浅浅金黄。”词人有意借用小苹穿的“心字罗衣”来渲染他和小苹之间倾心相爱的情谊,已够使人心醉了。他又信手拈来,写出“琵琶弦上说相思”,使人很自然地联想起白居易《琵琶行》“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的诗句来,给词的意境增添了不少光彩。
第四层是最后两句:“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这两句是化用李白《宫中行乐词》“只愁歌舞散,化作彩云飞”。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编的《唐宋词选》把“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解释为“当初曾经照看小苹归去的明月仍在,眼前而小苹却已不见”,这样解释虽然不错,但似乎比较乏味。如果把这两句解释为“当时皓月当空,风景如画的地方,现在似乎还留下小苹归去时,依依惜别的身影”。这样会增加美的感受,像彩云一样的小苹在读者的头脑里,会更加妩媚多姿了。把“在”字当作表示处所的方位词用,因为在吴系语中,“在”能表达这种意思。某处可说成“某在”。杨万里《明发南屏》“新晴在在野花香”。“在在”犹“处处”也,可作佐证。这首《临江仙》含蓄真挚,字字关情。词的上阕“去年春恨却来时”可说是词中的一枚时针,它表达了词人处于痛苦和迷惘之中,其原因是由于他和小苹有过一段甜蜜幸福的爱情。时间是这首词的主要线索。其余四句好像是四个相对独立的镜头(即1、梦后,2、酒醒,3、人独立,4、燕双飞),每个镜头都渲染着词人内心的痛苦,句句景中有情。
- 《清平乐·红英落尽》
- 《采桑子》
- 《诉衷情》
- 《木兰花》
- 《阮郎归》
- 《玉楼春》
- 《谒金门》
- 《点绛唇》
- 《南乡子》
- 《愁倚阑令》
- 《浣溪沙》
- 《留春令》
- 《醉落魄》
- 《菩萨蛮》
- 《生查子》
- 《丑奴儿》
- 《蝶恋花》
- 《泛清波摘遍》
- 《清平乐》
- 《鹧鸪天》
- 《西江月》
- 《临江仙》
- 《虞美人》
- 《燕归梁》
- 《洞仙歌》
- 《好女儿》
- 《少年游》
- 《风入松》
- 《行香子》
- 《庆春时》
- 《扑蝴蝶》
- 《减字木兰花》
- 《更漏子》
- 《武陵春》
- 《秋蕊香》
- 《御街行》
- 《望仙楼》
- 《浪淘沙》
- 《梁州令》
- 《踏莎行》
- 《碧牡丹》
- 《忆闷令》
- 《采桑子·红窗碧玉新名旧》
- 《采桑子·秋千散后朦胧月》
- 《蝶恋花·碧草池塘春又晚》
- 《河满子》
- 《于飞乐》
- 《归田乐》
- 《清平乐·沉思暗记》
- 《诉衷情·长因蕙草记罗裙》
- 《临江仙 其七》
- 《菩萨蛮·相逢欲话相思苦》
- 《清平乐·波纹碧皱》
- 《鹧鸪天 其二》
- 《减字木兰花 其一》
- 《减字木兰花 其三》
- 《菩萨蛮 其五》
- 《采桑子·别来长忆西楼事》
- 《临江仙·梦後楼台高锁》
- 《蝶恋花·初拈霜纨生怅望》
- 《鹧鸪天·彩袖殷勤捧玉锺》
- 《醉落魄》
- 《与郑几夫》
- 《观画目送飞雁手提白鱼》
- 《与郑介夫》
- 《题司马长卿画像》
- 《公仪招观画》
- 《阮郎归 其五》
- 《更漏子 其四》
- 《愁倚阑令 其一》
- 《破阵子》
- 《采桑子 其五》
- 《醉落魄》
- 《蝶恋花 其一》
- 《生查子·春从何处归》
- 《六幺令》
- 《诉衷情·长因蕙草忆罗裙》
- 《七夕》
- 《晚春》
- 《临江仙 其四》
- 《采桑子·高吟烂醉淮西月》
- 《临江仙 其一》
- 《蝶恋花·碧落秋风吹玉树》
- 《诉衷情·净揩妆脸浅眉》
- 《鹧鸪天·陌上濛濛残絮飞》
- 《更漏子·露华高》
- 《梁州令·莫唱阳关曲》
- 《采桑子·非花非雾前时见》
- 《武陵春·九日黄花如有意》
- 《采桑子·双螺未学同心绾》
- 《清平乐·莲开欲遍》
- 《采桑子·花前独占春风早》
- 《蝶恋花·金剪刀头芳意动》
- 《菩萨蛮·春风未放花心吐》
- 《清平乐·莺来燕去》
- 《清平乐·西池烟草》
- 《凤孤飞》
- 《鹧鸪天·手拈香笺忆小莲》
- 《清平乐·笙歌宛转》
- 《更漏子·槛花稀》
- 《西江月·南苑垂鞭路冷》
- 《诉衷情·御纱新制石榴裙》
- 《采桑子·谁将一点凄凉意》
- 《采桑子·花时恼得琼枝瘦》
- 《诉衷情·渚莲霜晓坠残红》
- 《鹧鸪天·清颍尊前酒满衣》
- 《采桑子·春风不负年年信》
- 《菩萨蛮·鸾啼似作留春语》
- 《蝶恋花·千叶早梅夸百媚》
- 《诉衷情·种花人自蕊宫来》
- 《鹧鹧天》
- 《采桑子·无端恼破桃源梦》
- 《蝶恋花·碧玉高楼临水住》
- 《胡捣练》
- 《采桑子·当时月下分飞处》
- 《临江仙 其五》
- 《采桑子·日高庭院杨花转》
- 《菩萨蛮·个人轻似低飞燕》
- 《武陵春·绿蕙红兰芳信歇》
- 《离多最是,东西流水,终解两相逢名句赏析》
- 《醉别西楼醒不记春梦秋云,聚散真容易名句赏析》
- 《有情不管别离久情在相逢终有名句赏析》
- 《两鬓可怜青,只为相思老名句赏析》
- 《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名句赏析》
- 《欲写彩笺书别怨泪痕早已先书满名句赏析》
- 《相思本是无凭语,莫向花笺费泪行名句赏析》
- 《行尽江南,不与离人遇名句赏析》
- 《重见金英人未见相思一夜天涯远名句赏析》
- 《花不语,水空流年年拚得为花愁名句赏析》
- 《泪弹不尽临窗滴就砚旋研墨名句赏析》
- 《手捻香笺忆小莲欲将遗恨倩谁传名句赏析》
- 《绛蜡等闲陪泪,吴蚕到了缠绵名句赏析》
- 《莫道伤高恨远,付与临风笛名句赏析》
- 《尽教春思乱如云,莫管世情轻似絮名句赏析》
- 《天与短因缘,聚散常容易名句赏析》
- 《忍泪不能歌,试托哀弦语名句赏析》
- 《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名句赏析》
- 《相寻梦里路,飞雨落花中名句赏析》
- 《流水便随春远,行云终与谁同名句赏析》
-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名句赏析》
-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名句赏析》
- 《欲把相思说似谁,浅情人不知名句赏析》
- 《劝君频入醉乡来,此是无愁无恨处名句赏析》
- 《浅情终似,行云无定,犹到梦魂中名句赏析》
- 《凤凋碧柳愁眉淡,露染黄花笑靥深名句赏析》
- 《绿鬓能供多少恨,未肯无情比断弦名句赏析》
- 《诗成自写红叶,和恨寄东流名句赏析》
- 《长恨去年今夜雨,洒离亭名句赏析》
- 《梦魂惯得无拘检,又踏杨花过谢桥名句赏析》
- 《若问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见时名句赏析》
- 《醉后莫思家,借取师师宿名句赏析》
-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名句赏析》
- 《醉后满身花影、倩人扶名句赏析》
- 《红脸青腰,旧识凌波女名句赏析》
- 《怅恨不逢如意酒寻思难值有情人名句赏析》
- 《年年陌上生秋草,日日楼中到夕阳名句赏析》
- 《凭觞静忆去年秋,桐落故溪头名句赏析》
- 《万条千缕绿相迎舞烟眠雨过清明名句赏析》
- 《黄菊开时伤聚散曾记花前,共说深深愿名句赏析》
- 《要问相思,天涯犹自短名句赏析》
- 《一棹碧涛春水路过尽晓莺啼处名句赏析》
- 《明朝万一西风动,争向朱颜不耐秋名句赏析》
- 《二月春花厌落梅仙源归路碧桃催名句赏析》
- 《二月春花厌落梅仙源归路碧桃催渭城丝雨劝离杯名句赏析》
- 《红叶黄花秋意晚,千里念行客名句赏析》
- 《落梅庭榭香,芳草池塘绿名句赏析》
- 《无计奈情何,且醉金杯酒名句赏析》
- 《柳丝长,桃叶小深院断无人到名句赏析》
- 《天涯倚楼新恨,杨柳几丝碧名句赏析》
- 《身外闲愁空满,眼中欢事常稀名句赏析》
- 《共说春来春去事,多时一点愁心入翠眉名句赏析》
- 《绿杯红袖趁重阳人情似故乡名句赏析》
- 《睡里消魂无说处觉来惆怅消魂误名句赏析》
- 《街南绿树春饶絮雪满游春路名句赏析》
- 《晚春盘马踏青苔,曾傍绿阴深驻名句赏析》
- 《朝落暮开空自许竟无人解知心苦名句赏析》
- 《才过斜阳,又是黄昏雨名句赏析》
- 《春悄悄,夜迢迢碧云天共楚宫遥名句赏析》
- 《红日淡,绿烟晴流莺三两声名句赏析》
- 《柳垂江上影,梅谢雪中枝名句赏析》
- 《歌中醉倒谁能恨,唱罢归来酒未消名句赏析》
- 《行人莫便消魂去,汉渚星桥尚有期名句赏析》
- 《渡头杨柳青青枝枝叶叶离情名句赏析》
- 《桥成汉渚星波外,人在鸾歌凤舞前名句赏析》
- 《九日悲秋不到心凤城歌管有新音名句赏析》
- 《蝶恋花》
- 《鹧鸪天》
- 《武陵春》
- 《菩萨蛮》
- 《玉楼春》
- 《南乡子》
- 《临江仙》
- 《蝶恋花》
- 《虞美人》
- 《采桑子》
- 《清平乐》
- 《生查子》
- 《清平乐》
- 《清平乐》
- 《采桑子》
- 《丑奴儿》
- 《虞美人》
- 《采桑子》
- 《采桑子》
- 《蝶恋花》
- 《清平乐》
- 《鹧鸪天》
- 《木兰花》
- 《清平乐》
- 《阮郎归》
- 《采桑子》
- 《踏莎行》
- 《采桑子》
- 《采桑子》
- 《虞美人》
- 《虞美人》
- 《采桑子》
- 《少年游》
- 《采桑子》
- 《浣溪沙》
- 《醉落魄》
- 《醉落魄》
- 《西江月》
- 《浣溪沙》
- 《浪淘沙》
- 《少年游》
- 《诉衷情》
- 《点绛唇》
- 《点绛唇》
- 《采桑子》
- 《采桑子》
- 《采桑子》
- 《采桑子》
- 《玉楼春》
- 《浣溪沙》
- 《更漏子》
- 《木兰花》
- 《减字木兰花》
- 《鹧鸪天》
- 《鹧鸪天》
- 《清平乐》
- 《清平乐·烟轻雨小》
- 《生查子》
- 《玉楼春》
- 《采桑子·心期昨夜寻思遍》
- 《蝶恋花·卷絮风头寒欲尽》
- 《喜团圆》
- 《更漏子·欲论心》
- 《鹧鸪天·碧藕花开水殿凉》
- 《生查子》
- 《生查子》
- 《采桑子·年年此夕东城见》
- 《浣溪沙》
- 《浪淘沙·翠幕绮筵张》
- 《浣溪沙》
- 《西江月·愁黛颦成月浅》
- 《减字木兰花·长亭晚送》
- 《留春令》
- 《采桑子·秋来更觉消魂苦》
- 《采桑子》
- 《凤孤飞·一曲画楼钟动》
- 《浣溪沙》
- 《采桑子·芦鞭坠遍杨花陌》
- 《踏莎行》
- 《少年游》
- 《诉衷情》
- 《浣溪沙》
- 《浣溪沙》
- 《六么令》
- 《浣溪沙》
- 《玉楼春》
- 《采桑子·白莲池上当时月》
- 《浣溪沙》
- 《浣溪沙》
- 《更漏子》
- 《阮郎归》
- 《庆春时》
- 《玉楼春》
- 《武陵春》
- 《玉楼春》
- 《浣溪沙》
- 《浣溪沙》
- 《浣溪沙》
- 《菩萨蛮》
- 《点绛唇》
- 《诉衷情》
- 《浣溪沙》
- 《清平乐》
- 《浣溪沙》
- 《清平乐》
- 《清平乐》
- 《生查子》
- 《菩萨蛮》
- 《鹧鸪天·当日佳期鹊误传》
- 《蝶恋花·喜鹊桥成催凤驾》
- 《玉楼春·琼酥酒面风吹醒》
- 《玉楼春·琼酥酒面风吹醒》
- 《采桑子·西楼月下当时见》
- 《南乡子·眼约也应虚》
- 《南乡子·眼约也应虚》
- 《六幺令·绿阴春尽》
- 《六幺令·绿阴春尽》
- 《南乡子·渌水带青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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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查子·金鞭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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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江仙·浅浅余寒春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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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鹧鸪天·一醉醒来春又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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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鹧鸪天·绿橘梢头几点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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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菩萨蛮·哀筝一弄湘江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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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美人·曲阑干外天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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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蝶恋花·醉别西楼醒不记》
- 《更漏子·柳丝长》
- 《鹧鸪天·彩袖殷勤捧玉钟》
- 《鹧鸪天·彩袖殷勤捧玉钟》
- 《鹧鸪天·小令尊前见玉箫》
- 《清平乐·留人不住》
- 《清平乐·留人不住》
- 《蝶恋花·笑艳秋莲生绿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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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鹧鸪天·手捻香笺忆小莲》
- 《临江仙·斗草阶前初见》
- 《思远人·红叶黄花秋意晚》
- 《浣溪沙·闲弄筝弦懒系裙》
- 《长相思·长相思》
- 《长相思·长相思》
- 《阮郎归·天边金掌露成霜》
- 《蝶恋花·梦入江南烟水路》
- 《生查子·关山魂梦长》
- 《生查子·关山魂梦长》
- 《木兰花·秋千院落重帘暮》
- 《玉楼春·雕鞍好为莺花住》
- 《减字木兰花·留春不住》
- 《临江仙·身外闲愁空满》
- 《生查子·官身几日闲》
- 《鹧鸪天·题破香笺小砑红》
- 《鹧鸪天·题破香笺小砑红》
- 《虞美人·小梅枝上东君信》
- 《少年游·离多最是》
- 《生查子·落梅庭榭香》
- 《生查子·落梅庭榭香》
- 《御街行·街南绿树春饶絮》
- 《御街行·街南绿树春饶絮》
- 《浪淘沙·小绿间长红》
- 《浪淘沙·小绿间长红》
- 《清商怨·庭花香信尚浅》
- 《鹧鸪天·十里楼台倚翠微》
- 《虞美人·疏梅月下歌金缕》
- 《浣溪沙·二月和风到碧城》
- 《浣溪沙·绿柳藏乌静掩关》
- 《两同心·楚乡春晚》
- 《生查子·长恨涉江遥》
- 《采桑子·金风玉露初凉夜》
- 《生查子·狂花顷刻香》
- 《六么令·雪残风信》
- 《生查子·坠雨已辞云》
- 《南乡子·花落未须悲》
- 《生查子·坠雨已辞云》
- 《愁倚阑令·花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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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蝶恋花·庭院碧苔红叶遍》
- 《诉衷情·凭觞静忆去年秋》
- 《秋蕊香·池苑清阴欲就》
- 《秋蕊香·池苑清阴欲就》
- 《更漏子·出墙花》
- 《玉楼春·东风又作无情计》
- 《鹧鸪天·守得莲开结伴游》
- 《临江仙·长爱碧阑干影》
- 《蝶恋花·黄菊开时伤聚散》
- 《清平乐·千花百草》
- 《破阵子·柳下笙歌庭院》
- 《鹧鸪天·九日悲秋不到心》
- 《浣溪沙·二月春花厌落梅》
- 《木兰花·风帘向晓寒成阵》
译文
深夜梦回楼台朱门紧锁,宿酒醒后帘幕重重低垂。去年的春恨涌上心头时,人在落花纷扬中幽幽独立,燕子在微风细雨中双双翱飞。
记得与小苹初次相见,她穿着两重心字香熏过的罗衣。琵琶轻弹委委倾诉相思。当时明月如今犹在,曾照着她彩云般的身影回归。
注释
⑴临江仙:双调小令,唐教坊曲名,后用为词牌。《乐章集》入“仙吕调”,《张子野词》入“高平调”。五十八字,上下片各三平韵。约有三格,第三格增二字。柳永演为慢曲,九十三字,前片五平韵,后片六平韵。
⑵“梦后”两句:眼前实景,“梦后”“酒醒”互文,犹晏殊《踏莎行·小径红稀》所云“一场秋梦酒醒时”;“楼台高锁”,从外面看,“帘幕低垂”,就里面说,也只是一个地方的互文,表示春来意与非常阑珊。许浑《客有卜居不遂薄游汧陇因题》:“楼台深锁无人到,落尽春风第一花。“
⑶却来:又来,再来。“去年春恨“是较近的一层回忆,独立花前,闲看燕子,比今年的醉眠愁卧,静掩房栊意兴还稍好一些。郑谷《杏花》:”小桃初谢后,双燕却来时。“”独立“与双燕对照,已暗逗怀人意。《五代诗话》卷七引翁宏《宫词》”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翁诗全篇见《诗话总龟》前集卷十一。)
⑷以下直到篇末,是更远的回忆,即此篇的本事。小苹,当时歌女名。汲古阁本《小山词》作者自跋:“始时沈十二廉叔,陈十君宠家,有莲鸿苹云,品清讴娱客。每得一解,即以草授诸儿。“小莲、小苹等名,又见他的《玉楼春》词中。
⑸心字罗衣:未详。杨慎《词品》卷二:“心字罗衣则谓心字香薰之尔,或谓女人衣曲领如心字。“说亦未必确。疑指衣上的花纹。”心“当是篆体,故可作为图案。”两重心字“,殆含”心心“义。李白《宫中行乐词八首》之一:”山花插鬓髻,石竹绣罗衣“,仅就两句字面,虽似与此句差远,但太白彼诗篇末云:”只愁歌舞散,化作彩云飞“,显然为此词结句所本,则”罗衣“云云盖亦相绾合。前人记诵广博,于创作时,每以联想的关系,错杂融会,成为新篇。此等例子正多,殆有不胜枚举者。
⑹彩云:比喻美人。江淹《丽色赋》:“其少进也,如彩云出崖。“其比喻美人之取义仍从《高唐赋》”行云“来,屡见李白集中,如《感遇四首》之四”巫山赋彩云“、《凤凰曲》”影灭彩云断“及前引《宫中行乐词》。白居易《简简吟》:”彩云易散琉璃脆。“此篇”当时明月“”曾照彩云“,与诸例均合,寓追怀追昔之意,即作者自跋所云。
参考资料:
1、俞平伯 .唐宋词选释 .北京 :人民文学出版社 ,1979 :87 .
2、李静 等 .唐诗宋词鉴赏大全集 .北京 :华文出版社 ,2009 :260 .
3、蘅塘退士 等 .唐诗三百首·宋词三百首·元曲三百首 .北京 :华文出版社 ,2009 :203 .
晏跟一些歌女结下了不解之缘。他的《破阵子·柳下笙歌庭院》有“记得青楼当日事,写向红窗夜月前,凭伊寄小莲”之句,写的就是歌女。这首《临江仙·梦后楼台高锁》不过是他的好多怀念歌女词作中的一首。
参考资料:
1、周汝昌 等 .唐宋词鉴赏辞典(唐·五代·北宋) .上海 :上海辞书出版社 ,1988 :533-536 .
2、蘅塘退士 等 .唐诗三百首·宋词三百首·元曲三百首 .北京 :华文出版社 ,2009 :203 .
这首词抒发作者对歌女小苹怀念之情。比较起来,这首《临江仙·梦后楼台高锁》在作者众多的怀念歌女词中更有其独到之处。全词共四层:
“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为第一层。这两句首先给人一种梦幻般的感觉。如不仔细体味,很难领会它的真实含义。其实是词人用两个不同场合中的感受来重复他思念小苹的迷惘之情。由于他用的是一种曲折含蓄,诗意很浓的修词格调。所以并不使人感到啰嗦,却能更好地帮助读者理解作者的深意。如果按常规写法,就必须大力渲染梦境,使读者了解词人与其意中人过去生活情状及深情厚谊。而作者却别开生面,从他笔下迸出来的是“梦后楼台高锁”。即经过甜蜜的梦境之后,含恨望着高楼,门是锁着的,意中人并不真的在楼上轻歌曼舞。作者不写出梦境,让读者去联想。这样就大大地增加了词句的内涵和感染力。至于“梦”和“楼”有什么必然联系,只要细心体味词中的每一句话,就会找到答案。这两句的后面紧接着“去年春恨却来时”。既然词人写的是“春恨”,他做的必然是春梦了。回忆梦境,却怨“楼台高锁”,那就等于告诉读者,他在梦中是和小苹歌舞于高楼之上。请再看晏几道的一首《清平乐·幺弦写意》:“幺弦写意,意密弦声碎。书得凤笺无限事,却恨春心难寄。卧听疏雨梧桐,雨余淡月朦胧,一夜梦魂何处?那回杨叶楼中。”这首词虽然也没有写出梦境,却能使读者联想到,这是非常使人难以忘怀的梦境。以上所谈是词人第一个场合的感受。另一个场合的感受是:“酒醒帘幕低垂”,在不省人事的醉乡中是不会想念小苹的,可是一醒来却见原来居住小苹的楼阁,帘幕低垂,门窗是关着的,人已远去,词人想借酒消愁,但愁不能消。
“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三句为第二层。“去年”两字起了承前启后的作用。有了“去年”二字第一层就有了依据。说明两人相恋已久,刻骨铭心。下文的“记得”“当时”“曾照”就有了着落,把这些词句串联起来,整首词就成了一件无缝的天衣。遣词之妙,独具匠心!“却”字和李商隐《夜雨寄北》中“却话巴山夜雨时”中的“却”字一样,当“又”字“再”字解。意思是说:去年的离愁别恨又涌上了心头。紧接着词人借用五代翁宏《春残》“又是春残也,如何出翠帏?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的最后两句,但比翁诗用意更深。“落花”示伤春之感,“燕双飞”寓缱绻之情。古人常用“双燕”反衬行文中人物的孤寂之感。如:冯延已《醉桃源·南园春半踏青时》“秋千慵困解罗衣,画梁双燕飞”就是其中一例。晏词一写“人独立”再写“燕双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此篇盖袭用成语,但翁宏诗作不出名,小晏词句却十分煊赫。这里也有好些原因:(一)乐府向例可引用诗句,所谓”以诗入乐“,如用得浑然天成,恰当好处,评家且认为是一种优点。(二)诗词体性亦不尽同,有用在诗中并不甚好,而在词中却很好的,如晏殊《浣溪沙·一曲新词酒一杯》的”无可奈何“”似曾相识“一联。(三)优劣当以全篇论,不可单凭摘句。
“记得小苹初见,两重心字罗衣,琵琶弦上说相思”。为第三层。欧阳修《好女儿令·眼细眉长》:“一身绣出,两重心字,浅浅金黄。”词人有意借用小苹穿的“心字罗衣”来渲染他和小苹之间倾心相爱的情谊,已够使人心醉了。他又信手拈来,写出“琵琶弦上说相思”,使人很自然地联想起白居易《琵琶行》“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的诗句来,给词的意境增添了不少光彩。
第四层是最后两句:“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这两句是化用李白《宫中行乐词》“只愁歌舞散,化作彩云飞”。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编的《唐宋词选》把“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解释为“当初曾经照看小苹归去的明月仍在,眼前而小苹却已不见”,这样解释虽然不错,但似乎比较乏味。如果把这两句解释为“当时皓月当空,风景如画的地方,现在似乎还留下小苹归去时,依依惜别的身影”。这样会增加美的感受,像彩云一样的小苹在读者的头脑里,会更加妩媚多姿了。把“在”字当作表示处所的方位词用,因为在吴系语中,“在”能表达这种意思。某处可说成“某在”。杨万里《明发南屏》“新晴在在野花香”。“在在”犹“处处”也,可作佐证。这首《临江仙》含蓄真挚,字字关情。词的上阕“去年春恨却来时”可说是词中的一枚时针,它表达了词人处于痛苦和迷惘之中,其原因是由于他和小苹有过一段甜蜜幸福的爱情。时间是这首词的主要线索。其余四句好像是四个相对独立的镜头(即1、梦后,2、酒醒,3、人独立,4、燕双飞),每个镜头都渲染着词人内心的痛苦,句句景中有情。